2010年4月30日下午时分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声打在我身后的玻璃窗,把我的心情都打乱了.这几天都没能睡好,陆续的梦见父亲离开人间和已过世的婆婆,心情更烦乱.
放工时分,我如常的驾车回家.烦乱的心情没有让我胡乱驾驶,反而让我更小心翼翼地,因为心里总有不详的感觉.
如常的来到十字路口,把车停在一辆旧款proton saga旁,看准车道少车,就随着那proton saga出去大路.把车成功驾进大路后,因为前方的车驾驶缓慢,所以我的车速也放慢了.突然,觉得车身一震及听见"碰"的一声,随着看到一辆银色的新款proton saga以非常快的速度在我车旁,同一时间越过我和前方旧款的proton saga.她,就在两条路的中间,以非常快的速度驾进右车道.当我回过神来,我知道她撞了我的车.我紧跟在她的后头,猛打灯示意她停车,然而,她依然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最终,因为交通灯她没办法才把车停下.我趁着红灯,下车准备和她理论.下车后的我,大略的看看车身被刮花和凹了进去.对方的车主也下车了,看见对方是友族同胞,我以马来文问她是否需要报警,岂知我话还没问完,就听到她的怒吼.她很凶的对我吼,并声称她是直路,而我从小路出来,她为了要避开我才撞下去.我告诉她我很清楚的看到她的车是从两条车道中间以非常快的速度撞了我后再驾进右车道,同时我也非常清楚的告诉她我的车从小路出来时,是非常确定大路的车和我是有一段的距离,而且那也不是她的车.她听完后,还是对我怒吼回同样的话.最后,我再次的问她究竟要不要报警,她依旧怒吼着同样的话语.因为随后的罗里猛按HON,我唯上车把车移开.BKD6779,紧记着她的车牌,正盘算着要去报警.同样把车移开的她,没有要在下车把事情解决的意思.她就越驾越慢地,把我和她保持在非常遥远的距离.
回到家,和朋友聊完整件事情,朋友劝我不要去报警.因为对朋友来说,他也曾经遇过同样的事情,到最后,交警告诉友人马来西亚的交通法律是:不管你是对或错,是撞人或被人撞,只要你的车是从小路进大路,就一定是你的错.
听了友人的说词,我真的很不忿气.明明是她突然从中间车道并以那么快的车速,因为想越过我不成功而撞了我的车,却因为发生在十字路口,就变成是我的错.试想想,如果整件事情真的是我从小路出来没看到她的车,才导致她撞我,那为什么撞后她不肯把车停下来?而且被撞的时候应该是我的车刚刚想进大路,而不是整个车身在大路后才被人撞.换做是我,如果我是无辜的,我一定会停下来和人理论.可她却不愿意那么做,在避不得以的情况下,下车后就一直怒吼.
事隔了几天,心里虽然还很不忿气,可还是听友人的劝说,没有去报警.然而,每每在十字路口时,我都在回想起,究竟在怎么的情况下她会一那么快的速度撞到我的车前呢?普通驾驶人士看到十字路口有车出来,都会放慢车速,为何她的车速又那么快呢?而且她撞我的时候,我的车身已完全在车道上了.想了想,唯一合理的解释是,她以非常快的速度想越车,然而左右两个车道都有车,所以她的车就卡在中间车道,因为她的车速非常快,她才会撞下我.
或许我真的不够勇敢,或许我真的担心交通警察会特别照顾友族同胞,我放弃了报警.无语问苍天,唯有自叹倒霉.
曾经以为,"怒吼"是没受过教育的野蛮族群才会做的事,今天却让我醒了,并发现原来马来西亚的某个种族也擅长于"怒吼".
整件事情的发生,我才发现每每有事情发生时,我找的依然是同一个人来问意见.父母没办法给予任何的意见,因为他们也不懂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其他女性朋友也没办法帮到我,而和我最亲密的他,却远在他国,唯有事后以简讯的方式向他投诉自己的委屈.
事情的发生,让我突然发现,原来我并不勇敢,原来我还是很依赖友人,原来我还是会乱了方寸.
原来,我依然是那么的脆弱.看着凹进去的车,我的心很痛.
Sunday, May 2, 2010
Subscribe to:
Post Comments (Atom)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