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ugust 5, 2012

责任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在母亲的心里,哥哥的地位永远超越她。不管她再怎么努力,不管哥哥做再多伤妈妈心的事情,他,还是她的第一位。

很多时侯,她逼自己去逃避;很多时侯,她用各种借口让自己相信,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到了今天,唯一让她自己继续下去的,只有“责任”。

很多时侯,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那么的不负责任?身为长子的他,是否觉得愧疚?身为长子的他,是否觉得对得起自己的父母?

他从来不会开口,让年级大的母亲不再工作,直到母亲失去了工作,他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责问她究竟一个月给母亲多少的家用。她,发狂了!天啊,一个从来没有给家用的人,凭什么质问她?一个一个月才买几包米给家里的人,有什么资格质问她?一个连家里都不回的人,有什么资格质问她?一个连家人要和他沟通,都得些纸条的人,有什么资格质问她?

她,把堆积的怨气,一次过的爆发了!她,一句一句的回敬他的质问;然而,她知道,在他的心里,他是没有错的。

打从那通电话后,打从他没有回复她的简讯后,她就告诉自己,她没有哥哥。“哥哥”二字,对她来说,根本只是个陌生的名词。

她,相信,这个世界存在着天理;

她,相信,这个世界存在着循环;

如果哪一天,他的孩子像他如今对待父母般对待他,她会感谢上天,因为上天让他尝试了父母的痛心。

如今,她能够做的,就是继续以“责任”走下去。
因为她说过,他不扛的责任,就由她扛下去,即使再辛苦,都没有关系,因为,父母只有一个!

Friday, July 20, 2012

30岁生日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有个难忘的生日; 每个人,都希望有人记住自己的生日; 每个人,都希望有人帮自己庆祝生日; 每个人,都希望不是自己一个人过生日; 以往的生日,我都会拿假,想好好的休息,也希望可以和心爱的人好好地庆祝。或许,有人会不明白为啥生日要拿年假;或许有人会不明白为啥我那么注重生日。其实,也只是希望可以好好地和心爱的人渡过这些日子而已。 是年龄的关系吧?今年我竟然把本来给申请的年假给取消了。反正也是一个人在家,倒不如去上班,把堆积如山的工作做好。 恍然发现,原来一个人在没有任何期待下,得到的更多。至少,我家人预先和我庆祝了生日;至少,同事们帮我庆祝了生日;至少,我收到了许多朋友们给我的生日祝福。 很想谢谢我的家人和朋友们,谢谢你们对我的爱! 30岁的我,30岁的生日,我真的过得很开心!

Wednesday, April 11, 2012

浮躁

411, 印尼亚齐发生8。7级地震。

3月和4月的天气,反复无常。我的心情亦是如此。

朋友问我,“你现在快乐吗?”

我笑着不答。

没有了期盼,没有了期待,会快乐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至少我不再流眼泪。

习惯,是很怕人的东西。一旦你习惯了,那就很难有任何的改变。

这些日子,忙着搬家。虽然,那只是租回来的,可是却有种莫名兴奋的感觉。心里始终觉得,终于可以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了。

我不晓得明天会怎样,我只知道,今天的我,要开心的渡过。

Thursday, March 8, 2012

车祸



201238日,正在去补习的途中,我发生了车祸。

虽然,这场车祸并不严重,只是前门凹了进去,前门至后门有刮到的痕迹,可是,却足以让我清醒。

对方的车停在路旁等待小孩放学,而我以慢速度向前移动。听到刮到东西的声音两次,我心想:完蛋了!

把车停在较前处再下车检查,发现自己的车(左边)受伤了。看看后面的她并没有追着来,我把车停在补习中心前面,交待好一切后,再走去找她的时侯,发现她不见了。

3个小时的补习,折腾着我。一方面在想事情的经过,一方面在担心如何去到不熟悉的沙阿南警局报警。

好不容易的,终于放学了。驱车到kota kemuning 警察局询问应该到哪里去报警,再向他们质询如何到达那个警察局。言谈中,警察发现我并不熟悉路,就担心我会迷路。他们很热心的帮我上网找那警察局,却发现那警察局太新了,无法找到。

凭着警察们的讲诉,我战战兢兢地驱车前往沙阿南去了。从晚上10时,我在沙阿南逗了差不多1个小时,还是没办法找到那警察局。途中,问了三个路人,结果还是找不到。

我的彷徨无措,慢慢地增加了。看着时间慢慢地变晚了,我更加担心。

就在这个时侯,碧娟给我打电话。原来,啊广刚好开面子书,看到我车祸的STATUS, 就告诉她。而担心我的她,就给我打电话了。

因为我不想麻烦他们这么晚了还从巴生跑到沙阿南找我,再陪我找警察局,所以我拒绝了他们的好意。他们唯有通过电话,帮我找地图,再给我指示。

折腾了快2个小时,误打误撞得情况下,我终于在大约凌晨12时找到了那警察局。

报警完毕后,已经快接近一点了。

驱车回家的路程,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车祸,车受伤了,我很心痛,因为又得花钱修车,又得担心警察给我开发票;

可是,我更心痛的,是因为他。

在发生车祸后,我冷静下来,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他。我向他求助,沙阿南警察局的位置。我没有责怪他没有帮我寻找方向,我只是感叹,为什么好友比他更担心我在夜晚是否能够一个人,寻找到警察局。

整件事情的发生,我并没有责怪他。即使我一个人在深夜,冒冒然的问路人方向,一个人在沙阿南转来转去,我从来都没怪过他。因为,我从来没有开口要他陪伴路痴的我去寻找警察局。

他不担心我,只能证明我的独立,让他不用担心我。这是我整个凌晨,躺在床上对自己说的。

感谢好友和她丈夫,在我彷徨的时侯,突然向我伸出缓手,虽然我并没有求助于他们。

累和泪,陪伴着我入眠。

累和泪,也让我醒了。

原来,心,已不再痛了。